
在19世纪50年代的耶路撒冷,船长查尔斯·布恩(由艾德里安·布洛迪AdrienBrody饰演)失去了妻子,他带着三个孩子返回缅因州的一个名为“传教士之角”的小镇安定下来。这个小镇上有一座祖传的老宅子,而在这座宅子里,查尔斯发现了自己家族的一段黑暗秘密。这个秘密涉及到了查尔斯的祖先,他们曾经是一支探险家队伍,他们的目标是寻找一座失落的宝藏。然而,这个探险队在耶路撒冷的一次远征中遭遇了意外,导致了查尔斯的家族成员的死亡和宝藏的失散。回到现在,查尔斯决定揭开这段家族的黑暗过去。他开始研究祖先留下的日记和地图,希望能够找到宝藏的线索。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似乎也对这个宝藏有所兴趣。查尔斯决定加入这个组织,以便更好地了解宝藏的下落。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这个组织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他们有着自己的目的,而这个目的与宝藏并不完全一致。随着故事的发展,查尔斯逐渐意识到,他必须面对自己的过去和家族的阴影。他必须决定是否继续追求宝藏,或者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在这个过程中,查尔斯还结识了一个神秘的女子(由一位出色的女演员饰演),她似乎知道更多关于宝藏和家族的秘密。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吸引力,但他们是否能够共同面对这个黑暗的过去呢?《传教士之角》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冒险故事,它探索了家族的力量和过去的影响。在这个故事中,查尔斯将面临艰难的选择,他的决定将决定他和他的家族的未来。这是一个关于勇气和救赎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家庭和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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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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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
《耶路撒冷地》是一部悬疑恐怖电视剧,讲述了船长查尔斯·布恩带着三个孩子回到缅因州的小镇定居,发现家族的黑暗秘密的故事。剧情紧凑扣人心弦,艾德里安·布洛迪的出色表演赋予了角色生动的个性和情感。电视剧的拍摄手法和画面呈现也非常出色,通过运用阴暗的色调和恐怖的音效,成功营造出了压抑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耶路撒冷地》是一部令人印象深刻的电视剧,不仅是一部恐怖剧,更是一部关于家族和秘密的探索。如果你喜欢悬疑和恐怖题材的电视剧,那么《耶路撒冷地》绝对不容错过。
这篇剧评可能有剧透
以血还血由艾德里安·布洛迪饰演的主角查尔斯·布恩在童年时有过一段梦魇般的经历:他的亲身父亲想将他活埋,他嘴里念叨着“以血还血”的话,随后被一枪爆了头。多年后,查尔斯在亲戚赠予的宅邸中逐渐逼近这句谶语的真相——流淌在家族血液中的黑暗隐秘同样使他渐趋疯狂。
抛开幻象中蜎蜎爬行的蠕虫,我们完全可以将这个故事视作前现代医学时代,人们对于精神疾病的某种典型想象,而不带有丝毫克苏鲁的影响。它起初也确实表现得冰冷沉稳,甚至时不时会向我们展现一些经验主义与蒙昧时期的医学手段,例如小镇医师的放血治疗、疯人院里的电击术和冷浴法。面对这些野蛮粗暴的手法,我们总忍不住对“受害者”投以同情,无论他们是真疯还是只是被外界认定如此。这里的确引出一个判定的问题。《狂人日记》里的狂人从不觉得自己疯狂,作为解读者的我们也向来认为问题出在这个“吃人的社会”。查尔斯·布恩一家作为外来者、异邦人、当地臭名昭著一家的后继者,受到小镇居民的集体冷遇与排斥,但是疯狂的认知却来自查尔斯自己,来自他眼中的幻象、耳中的幻听,他理性地认识到自己所见所闻并非现实,他童年的梦魇萦绕着他,“以血还血”的诅咒纠缠着他,他怀疑自己在变疯,而这一切源自家族遗传。从这里开始,我们才真正触及克苏鲁的某种特征:一个清醒的疯癫者,愈清醒就愈疯狂。像洛夫克拉夫特笔下那些用词精准、逻辑清晰的叙事者,理性地讲述着自己飞蛾扑火般滑向疯狂边缘的故事。
直到吸血鬼的出现逆转了一切。
曾以为死去的兄弟、叔伯原来尚在人间,墙中之鼠般的抓挠声处原来真的别有洞天,原以为疯狂征兆的幻觉(至少一部分)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查尔斯的疯狂于是不再是疯狂,而成了吸血鬼的鬼祟捉弄。从起初的克苏鲁神话降格为精神疾病的困扰再次降格为传统超自然生物的侵袭,或许正是《耶路撒冷地》令大部分人失望的原因所在。
但是,吸血鬼首领雅各布的出现再次逆转了上述的判断。
雅各布向查尔斯讲述了“以血还血”的真正含义:一切都源于那本可召唤原初神临世的《蠕虫之秘》,18 世纪布恩家族的祖先偶然间获得此书并将其占为己有,甚至想利用这本书的力量来达成自己的愿望。他在书上以自己的鲜血留下印记,这一行为被视为对神灵的亵渎,于是一家从此遭到诅咒,子子孙孙受到幻象的侵扰,这些幻象来自《蠕虫之秘》的召唤,对于布恩一家来说,这是一本毁灭之书,它的召唤是一种死亡的召唤。召唤令人疯狂,而疯狂使人自戕。根据雅各布的陈述,布恩家族的疯病又成了一种内化的恶疾,但是相比之前家族遗传的科学解释,真相是某种宗教式的“原罪”。雅各布提供的赎“罪”方法很简单:把《蠕虫之秘》找出来(因为布恩一家的疯病是受到书籍的召唤,所以布恩家的人就成了某种方便好用的人体探测器)并交给雅各布,查尔斯就可以摆脱这本书的影响,从此恢复正常。
而这一行为的代价再次逆转了疯狂的意义。
当查尔斯找到《蠕虫之秘》并拿起它的时候,他看到了交出书籍最终唤来原初神后,世界血红一片的地狱光景。他无法坦然地交出它,尽管这对他来说的确是个诱惑,但持有它同样极其危险,既让他本人濒临真正的疯狂,也让他的家人陷入危险之中。在第 7 集里,受《蠕虫之秘》影响极深的查尔斯头一次丢失了他的理性,变得和童年时他的父亲一样,在地下室中为他的孩子制作吊死用的绞索。推进的面部特写呈现出他游离恍惚、疯癫可怕的神情。这一次,他真正变得一如“疯狂”一词本身所代表的含义。他本可以选择交还书籍,但却自愿承受变疯的代价,像一个甘愿自我牺牲而又不为世人理解的孤独的先知。
当然,在瑞贝卡一铲子砸晕查尔斯后,他短暂、心疼而又令人钦佩的先知梦就算是醒了,他们把《蠕虫之秘》绑缚到了已经变成吸血鬼的治安官妻子的身上(问题得以如此轻松的解决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们敬爱的查尔斯叫人欣慰地恢复如常,徒剩我们对于献身的惋惜与慨叹无处安放。
死者归来由埃米丽·汉普希尔饰演的女主角瑞贝卡是个自由写手,但电视剧并没有采用她的有限视角,这让她作家的身份显得似乎有些多余(她和男主角查尔斯之间的情愫是另一个突兀且多余的设计)。尽管她在第7集中,以一铲之力挽救了行将疯狂的查尔斯,但在此之前,我们也绝不能说她的存在可有可无。事实上,第6集的某些发展,让我喜欢上这个角色,也多少理解了创作者赋予她作家身份的原因所在。
我想,这个角色有点类似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尤恩笔下《赎罪》里的布里奥妮·塔利斯,拥有丰富的想象、天然的共情与作家天分。然而他们都因为自己的这些“优点”而犯下了使人扼腕的错误。对于布里奥妮来说,她成年后的所有创作都是一种“赎罪”,希望在另一个想象的世界里,让自己曾经伤害过的人获得完满的人生;而对于《耶路撒冷地》里的瑞贝卡,写作却是她犯错的开端,她将布恩一家的诅咒当作自己创作的素材,她的动机与行为伤害到了这些她在朝夕相处中深爱着的人们。于是,当被查尔斯的二女儿洛拉发现时,她感到深深的羞愧。她哭泣着来到孩子们的面前,表达自己的悔恨,希望获得他们的原谅。这是一个让我触动的场景,在近期所看的电影中,我同样在《卡波特》里看到过类似的情景:那是行刑前的一刻,卡波特终于鼓足勇气前来与朝夕相处了6年之久的刑犯们告别,他哭得就像一个初次犯错而感到羞愧不安的孩子。他们的哭泣都使我动容,因为这些哭泣中真正饱含着悔恨与自怨,一个人的内心越是单纯,越是无法直面自己的错误与虚伪,他们流下的泪水也就越是真诚,这种真诚里甚至带有某种自毁的倾向,因为在那一刻,他们觉得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处罚,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瑞贝卡的悔恨掀起了第6集的高潮,从这个角度看,我们会发现剧本在这一集中聚焦的正是罪孽的反噬。瑞贝卡把布恩家的诅咒当作小说创作,直到自己真的遭遇了化身吸血鬼而不死的菲利普和斯蒂芬父子;查尔斯因为自己的疏忽痛失爱女并怀着悲痛的心情将她的尸体沉入湖底;治安官看着心爱的妻子变成嗜吸人血的怪物、不忍中拿起枕头使其窒息而亡;小镇牧师送走了自己的秘密情人却始终无法割舍自己的身份地位,而她的情人已在半途被吸血鬼的拥趸虐杀……
斯蒂芬·金曾在他那本著名的《宠物公墓》里写道:“SOMETIMES DEAD IS BETTER.”而在《耶路撒冷地》中,主人公们并没有那种难以割舍的执念,他们实际已经做好了诀别的打算。可是,死者仍然在夜里回来了——洛拉敲响了房门、治安官的妻子从床上慢慢直楞起身躯、牧师情人遍体刀伤的尸骸正随着马车缓缓驶回,她将在下一集(第7集)中的黎明时分踏入这座刚刚逃难般离开的小镇——死者回归了,化身为不死的吸血生物,像是对主人公们不死不休地某种追究,另一种意义上的“以血还血”。而当这几个人在查尔斯的宅邸集结,仿佛一支奇特的罪愆者小队在砥砺互助,面对他们曾经犯下的过错。
胜负是无关紧要的,当一个人满心忏悔的时候,他其实希望受到的是惩罚而不是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