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影《我属于谁》讲述了女主角艾莎拥有预知梦的天赋。她与丈夫布拉欣和他们的三个儿子一起生活在突尼斯北部的一座农场中。然而,当他们的两个大儿子梅迪和阿明参军离开时,艾莎和布拉欣的世界被彻底颠倒。多年来,他们的生活都是为了孩子们而存在,但现在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种全新而痛苦的现实之中。几个月后,梅迪带着一个怀孕的妻子瑞姆回到家中,瑞姆戴着面纱并且沉默寡言,这让布拉欣感到非常不安。然而,艾莎则欢迎梅迪和瑞姆进入家庭,并发誓要以任何代价保护他们。梅迪的归来引发了村庄中一系列奇怪的事件。艾莎全心全意地保护儿子,以至于一开始她几乎没有注意到社区中日益增长的恐惧。她必须面对母爱的局限,来对抗日益增长的黑暗。

影片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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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
电影《我属于谁》讲述了女主角艾莎拥有预知梦的天赋。她与丈夫布拉欣和他们的三个儿子一起生活在突尼斯北部的一座农场中。
然而,当他们的两个大儿子梅迪和阿明参军离开时,艾莎和布拉欣的世界被彻底颠倒。多年来,他们的生活都是为了孩子们而存在,但现在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种全新而痛苦的现实之中。
几个月后,梅迪带着一个怀孕的妻子瑞姆回到家中,瑞姆戴着面纱并且沉默寡言,这让布拉欣感到非常不安。然而,艾莎则欢迎梅迪和瑞姆进入家庭,并发誓要以任何代价保护他们。
梅迪的归来引发了村庄中一系列奇怪的事件。艾莎全心全意地保护儿子,以至于一开始她几乎没有注意到社区中日益增长的恐惧。她必须面对母爱的局限,来对抗日益增长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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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影片入围本届柏林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艾莎(Aicha)住在突尼斯北部的一个农场里。她的长子迈赫迪(Mehdi)和阿明(Amine)去打仗了。当迈赫迪带着一个神秘的怀孕妻子回到家时,黑暗随即降临,似乎要吞噬整个村庄。(摘自柏林官网)
这是Meryam Joobeur作为导演的第一部长片。近几年女性导演持续在各大电影节上大放异彩,可能有人认为是某种“政治正确”(尤其是在当下电影产业的某种生态之中),但,毋宁说是在该行业中尊重女性变得十分紧迫。
不知是因为最近接触国内的女权主义研究变多,在这一方面变得敏感,还是导演确有这样的考虑,此次长片中导演对“母亲”这一角色的着墨相较于她六年前的短片而言,不仅占绝对的篇幅,甚至有“力透纸背”之感。只是,“纸已经破了”。
导演的这部长片《我属于谁》(Who Do I Belong To,又名Motherhood)改编自她2018年获奖无数的短片《手足情深》(Brotherhood)。在篇幅上,影片并非单纯地对后者进行延伸,补充故事背景和细节,而是完全进入了不同于短片气质与风格的走向。值得一提的是,长片中的主要演员和短片中是同一批,且饰演完全相同的角色,但是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塑造。如果说,之前25分钟的短片游走在家庭关系和宗教战争意识形态对阵的暧昧之中,显得十分轻盈和恰到好处。那么这部两个小时的长片,则囿于表现母亲(的“护犊情切”)和宗教战争的残酷。并且,这种残酷的表现过分地诉诸于一种或恍惚或梦魇式的ptsd——母亲困于对两个儿子的思念和担忧之中,归来的长子困于宗教战争带给他的悲惨之中——充盈着绚烂的视觉情绪,意象堆叠,象征意味繁复。再加之三段式的章节,4:3的画幅,整部影片在放映的过程中,“学院派”三个大字在观众脸上不停地闪烁。其中以或将为人乐道的摄影(沿袭了短片同样的风格)方面尤甚,特写的篇幅几乎占据1/3,而且过浅的景深和(大)特写相互作用,使得焦点总是不合时宜地游移不定,似乎玩得有点过火。时隔六年,导演将短片中的“父亲”部分地转嫁到长片中的“母亲”之中,却抹去了“母亲”原本内心的柔和与安定。矫枉过正的结果是拥有强大主权的“母亲”极度情绪化地迷失在孩子身上,反而失去了自主性。孩子作为唯一连结“母亲”和“战争”的中介,令“母亲”失魂落魄。在宗教战争中惨死的孕妇,以某种实体存在被长子以妻子身份带回家中——这或许是长子的癔症——两个母亲在片尾才最终相识。母亲怀抱着母亲的遗体,孩子在悬崖上纵身一跃,战争的真相以男(孩)子们的自杀袒露无遗。不曾消逝的长风横掠过青葱的麦田,悲痛如同母亲手掌上永不复愈的伤口。
在这里,建议在观看长片之前,不要去看短片,否则很容易失去观影的正真乐趣。而且评判时很有可能失去尊重这部长片其自身作为一部独立作品的客观性。但不论出于何种原因,这部长片于六年后推出,十分有利。
(于二月十日)